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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斯托利亚的故事(30):第一个项目(下)

  格兰芬多与赫奇帕奇们,布斯巴顿与德姆斯特朗,毫无疑问要回到自己的地盘庆祝;尽管无事可做,阿斯托利亚也想尽快回宿舍,省的又被那些白痴堵在休息室门口吵架。
  她迅速地向伊恩告别,伊恩看起来有些失望;也许他本来有其他的安排?阿斯托利亚有些犹豫,但伊恩很快就转过头,找他布斯巴顿的那些朋友去了。
  阿斯托利亚与凯瑟琳裹在大衣和围巾里,蹦蹦跳跳地跑回了城堡,被藏在斯莱特林石墙旁的皮皮鬼吓了一跳;好在公共休息室还没有几个人,她们轻声走过在火炉边沙发上呼呼大睡的米尔斯顿,钻进自己的宿舍。
  出人意料的是,她们的另两个舍友已经躺在床上,麦肯齐听见脚步声,懒洋洋地翻了个身,用抓住被子的手向门口挥了挥:“……好啊,格林格拉斯。”
  阿斯托利亚皱起眉头,不用说,她们又忽略了凯瑟琳的存在,从入学起她就没有听过她们向凯瑟琳主动打过几声招呼,尽管她们一样没有所谓显赫的血统或者出众的能力。
  她看向四周,地上还飘着几片纸屑与包装袋,显然这两个懒鬼就算提早回来也不肯打扫一下。“清理一新!”阿斯托利亚将那个顽固地飘在空中的绿色塑料袋驱走后,指着呆呆站在门口的凯瑟琳,用讽刺的语气说,“这是汤普森小姐,需不需要我介绍一下?”
  麦肯齐似乎瞪了阿斯托利亚一眼,但阿斯托利亚并不在意。“汤普森。”她说完这句话就忿忿然地闭眼了。
  “她头晕的厉害,我带着她在那个愚蠢的比赛进行一半时就回来了。”一旁的拉姆齐靠在床头,盯着阿斯托利亚说,”她发烧很严重,需要休息。”
  但这也不是她看不起室友的理由啊……阿斯托利亚欲言又止。“好吧……抱歉。”
  为了表示一些关切,她将手背碰了碰麦肯齐的额头;虽然阿斯托利亚甚至没有感觉到明显的温度上升,更别谈“很严重”了,但还是让她睡一会吧。
  可惜麦肯齐也没能舒服休息多久,很快公共休息室的方向就传来阵阵大喊与叫骂声,尽管宿舍的门关着也不能抵挡这汹涌的声浪。凯瑟琳走近阿斯托利亚的书桌,怯生生地拍了拍她的肩膀;毕竟也不可能再怎么打扰到他人了,阿斯托利亚便凑过身去。“怎么啦,凯特?”
  “嗯,利亚,我去见了庞弗雷女士,你知道就在上星期……”凯瑟琳的语气渐渐变得模糊不清,被门外的嘈杂声所淹没,阿斯托利亚凑近她的嘴巴,才努力理解了她的大部分意思:庞弗雷女士答应她可以在周末去医疗翼帮自己干活与学习,但对血的强烈恐惧,使她在接触治疗术——这一毫无疑问需要目睹大量流血伤员的领域时有些踌躇。
  “没关系呀,凯特!这种愚……我是说,你可以战胜这种恐惧的,我相信你。”阿斯托利亚握着凯瑟琳的手,“真的没什么,我觉得……你的身体里全是血呢!这只是小问题,凯特,你得勇敢点……”
  这种安慰连阿斯托利亚自己都觉得很糟糕,所以凯瑟琳只是低下头,说她还是得去找庞弗雷女士问问建议,也就不足为奇了。唉,怎么什么事情她都搞不好呢?


  争斗声还在继续着,而麦肯齐终于耐不住吵,从被窝里爬了出来;她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,不住打着哈欠。
  “哟,这回你不打算去掺和那群高端人士的‘热烈讨论’吗,麦肯齐?”阿斯托利亚打趣道,“你的脑袋好些了吗,嗯?”
  “那群人天天吵来吵去,有够无聊的……你可别和其他人这么说!”麦肯齐指着阿斯托利亚,逼着她点头保证会对自己的抱怨守口如瓶。她接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副半旧的魔法纸牌,边在手里掂量边扫视阿斯托利亚和还在床上的拉姆齐,“唔,我想好不容易有一个星期二下午没有课,我们又出不去宿舍……”
  阿斯托利亚明白她什么意思,因为纸牌只有两个人肯定玩不起来;但她一如既往地不会让凯瑟琳被孤立。“你知道,要么你把凯特也拉进来,要么我也不来。”
  通常情况下,麦肯齐就会放弃这种想法了;但不知是不是脑袋还有点“不清醒”,她这次竟然点了点头。“那行,你来吗,汤普森?”
  “可……我不知道怎么玩啊……”
  “没事,凯特,我来教你!”阿斯托利亚忙说,“喏,这就是纸牌,每张上面都有点数,呃,本来是一种麻瓜游戏……”
  “不,是麻瓜剽窃我们的创意,他们的那种破卡片可以自动洗牌吗?”跳下床的拉姆齐用她浓重的威尔士口音反驳道。据阿斯托利亚的了解,完全不是这回事,但——随便吧;毕竟,她们四个难得聚在一起玩,她有点希望看看会发生什么。
  “既然有四个人,我们玩惠斯特好了。”拉姆齐念着那个拗口的名字,在凯瑟琳进门后第一次直视她的眼睛。
  “惠斯特桥牌,就是……嗯……你知道,把一种花色定为王牌,然后……”
  她抽出一张牌向凯瑟琳介绍;阿斯托利亚觉得她这辈子都没有向对方说过这么多的话了,虽然由于口音的缘故她怀疑凯瑟琳听懂了多少。
  “……所以,我的第四张大牌是红桃7,那我之外应该有几张比7大的牌?”
  “四张?”凯瑟琳伸出四根手指,犹豫地说。
  “对了!”拉姆齐竟然露出了一些笑容,“她挺聪明的嘛;当然还是我教的好。”她傲慢地在末尾加了一句。

  所以,她们围成一圈玩着惠斯特纸牌游戏,一直到要吃晚饭的时候;拉姆齐和麦肯齐非要待在一组,这反而让阿斯托利亚无比高兴,因为凯瑟琳实在是个很有天赋的纸牌玩家。尽管一开始还是有些不敢叫牌与弃牌,但她逐渐掌握了技巧,配合阿斯托利亚连拿多分,把对面杀的丢盔弃甲。
  被新手打败的两位“国花小姐”脸色有些不好看,这让凯瑟琳慌张起来,她们输掉了最后的几局,但阿斯托利亚还是感到了通常在宿舍无法存在的一种快乐与和谐。不知怎么的,她又想到了开学那天晚上自己的想法——也许也不一定无法实现。
  晚饭铃响起时,她们有说有笑地前往礼堂,但拉姆齐与麦肯齐进入休息室后就牵着手走远了,也没有做什么告别。尽管如此,凯瑟琳的笑颜也是阿斯托利亚好久没有见到的了。
  “我偷偷看过她们两人打牌几次,再加上对规则的一些推理,她们的招数就没有什么新鲜了;我自己都没有想到呢!”
  在斯莱特林的长桌上坐下时,凯瑟琳向阿斯托利亚讲述她熟练技巧的原因;而阿斯托利亚此时也当然乐得聆听,要不然她只能又去纠结于她个人与达芙妮的一堆难缠的谜团了。
  格兰芬多与赫奇帕奇的学生没有来礼堂,他们在公共休息室里举办着自己的盛宴;拉文克劳的学生大多正取笑着卢娜那滑稽的老鹰头饰,她把它从赛场上搬到这里来了,但卢娜就像听不见一般,完全不理他们。斯莱特林的长桌这边一片死寂,事实上,尽管凯瑟琳的说话声不大,但阿斯托利亚想这边的每个人都能听得很清楚。艾弗里、弗林特和洁玛等人都面色僵硬,达芙妮依旧不见踪影,但出人意料的是,布雷斯却在角落里一个人坐着;这还是最近他们第一次不在一起吃饭呢。特蕾西……
  “斯托丽,你能来一下吗?”是特蕾西的声音,她将手搭在阿斯托利亚的肩膀上低声说;阿斯托利亚不得不告别讲得正欢的凯瑟琳,跟随特蕾西向布雷斯的方向走去。
  “怎么啦?”
  “嘘,小声点……”特蕾西警惕地看了看周围的同学,凑近对阿斯托利亚说,“你的姐姐又不肯和我们的扎比尼先生坐一块了……”她摊开手,看向有些郁郁寡欢的布雷斯。
  “我不知道为什么,我们一起看比赛时还挺好的,然后她带着我取的东西就提前离开了,也没有说什么原因……我刚刚才看到她,但她不肯理我了。”布雷斯低下头。
  “你们不知道她去干什么吗?”
  “确实不知道,斯托丽。”特蕾西说,”你姐姐不是那种喜欢为她的行为做出解释的人……”
  “等等。”阿斯托利亚想起了什么,她看着布雷斯,“她带着你取的东西?就是那个你为了拿它满头大汗的东西吗?那是什么,布雷斯?”
  布雷斯的脸色一沉,欲言又止;特蕾西接过话头,“你姐姐要他写信去要的,向他的妈妈,你知道;今天上午来了回信,达弗非要他立刻去拿,他迫不得已穿着隐形衣、走密道去了霍格莫德。本来计划是有其他人会给他,但没想到他的妈妈看到他忍不住,现了真身,布雷斯气不过,大吵了一架,所以心情不好……”
  原来是这样,阿斯托利亚同情地看了布雷斯一眼;但现在不是她关注家庭伦理纠纷的时候。“所以他拿到之后,赶着回来给达菲,而达菲带着它在比赛一半时离开了……”
  特蕾西只是不停点头,显然她也摸不着头脑。
  “我已经为了她做了一切,改变了我说话的方式,这几天也没有再与马尔福他们混在一起,我还不得不向他们拼命解释来着……你觉得,我大汗淋漓地出现在她的面前,是不是损害了我的形象?”布雷斯无奈的说。
  “我觉得不太可能。”阿斯托利亚摇摇头;姐姐可从来不会因为她一身臭汗或者吃相夸张而嫌弃她半分。
  “能把你写的信给我看看吗?”
  布雷斯拿出信封,展开信纸;阿斯托利亚仔细地读了读,布雷斯与母亲的交流中语气很僵硬,甚至比达芙妮和詹妮弗还要不自然。
  “你如果能找到一种叫做‘布洛尔汁’的魔药,就尽快告诉我……”
  布洛尔汁,阿斯托利亚还记得达芙妮写给母亲的信件中也提过这个东西;虽然不知道原因,但她确实有此需求,不过为什么要如此着急,在比赛的一半就带回去呢?也许她需要将这种药材尽快放在适合储藏的条件,这也不是说不通,阿斯托利亚想。她还不知道达芙妮又掌握了研究魔药的能力……
  “没关系,斯托丽,我知道你姐姐很难让人想明白。真是和月桂女神一模一样!”特蕾西长叹一声,向布雷斯摆摆手,“先回去吧,大少爷,谁知道她明天又会怎么想……”

  布雷斯和特蕾西离开了,阿斯托利亚正也想走,但身后的人把她叫住了。是卢娜;她夸张的帽子自然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。阿斯托利亚尽量正常地问候了拉文克劳姑娘,并背向众人接过了她递过的纸条,不动声色地走到了连廊处。
  尽管没有签名,但这兴奋的笔迹一看就是来自她最好的朋友;金妮的喜悦之情几乎透过纸背。“八点钟来老地方找我呀,利亚!”
  尽管只有短短的几个字,但却让阿斯托利亚刚才短暂的疑惑与头疼一扫而空。她也许可以把自己的问题再搁置一会不理它们,大家都在庆祝!而金妮没有忘记她,愿意与她分享自己的喜悦。想到金妮等会激动的样子,就让阿斯托利亚忍不住咯咯笑起来。等等,既然要陪金妮狂欢,那么不如……
  阿斯托利亚收起纸条,向休息室的楼梯跑去,直到她看到了布雷斯的身影。
  “布雷斯!”
  “怎么啦?”布雷斯有些莫名其妙。
  “能把你的那件隐形衣借我一下吗?”
  今晚玩得开心!阿斯托利亚对自己说。


       /(ノ*・ω・)ノ/

       惠斯特牌戏是包括惠斯特桥牌、竞叫桥牌和定约桥牌在内的纸牌游戏的统称,这三种桥牌都是从最初的惠斯特牌相继发展而成的;惠斯特纸牌游戏的主要特点是:通常4人分成两组,互相对抗;将一副52张的纸牌发出,每人13张牌;每人每次出一张牌,以赢墩为目的

       可能是最近的最后一更(>人<;)各位记得多多关注呀!期待更多小红心、小蓝手,特别是大家的评论(说点什么都行呜呜)

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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